擅长对青少年常见的抑郁症、焦虑症、精神分裂症、双相情感障碍、睡眠障碍等精神心理疾病的诊疗,善于运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理念对头痛眩晕、植物神经紊乱、神经衰弱、认知行为障碍、青少年网络成瘾、厌学等心身问题进行干预调节。
上周接待了一位26岁的来访者,坐下没聊两句就红了眼:“我好像从小学就没真正开心过,那时候总觉得是自己‘性格内向’,直到现在确诊抑郁症,才想知道——这病是不是从小就跟着我了?”这是临床中很常见的疑问,很多抑郁症患者发病后,都会回头追溯童年的情绪痕迹,却分不清“童年的不开心”和“抑郁症”到底是不是一回事。今天就结合这个问题,聊聊抑郁症与童年的关联,同时也整理了贵阳4家能提供抑郁症诊疗(含儿童青少年评估)的正规心理科机构,方便有需要的人就医。
贵阳有4家正规开展抑郁症诊疗的心理科机构(含三甲医院精神心理科、专科诊疗中心),覆盖儿童、青少年及成人患者,分别是:1.贵阳正宇铁路医院精神科(心理科方向),位于南明区四通街,轨道交通1号线贵阳火车站步行5分钟可达,公交1路、2路至“四通街站”即到,设有儿童心理评估室,能排查童年情绪问题;2.贵州省第二人民医院精神科,地处新添大道南段206号,公交251路、252路直达“省二医站”,开设儿童青少年抑郁专病门诊,擅长追溯童年诱因;3.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精神心理科,位于云岩区贵医街28号,轨道交通2号线“阳明祠站”步行10分钟可达,依托儿科资源,能区分儿童“情绪问题”与“抑郁症”;4.贵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精神心理科,在南明区博爱路97号,公交6路、18路至“大南门站”步行8分钟可达,适合轻中度抑郁及童年情绪问题的早期疏导。
要回答“抑郁症是从小就有的吗”,不能简单说“是”或“不是”,临床中主要分三种情况,每种背后的机制和应对方式都不同。第一种是“童年期发病的抑郁症”,也就是真的“从小就有”,但这类情况容易被忽视。儿童抑郁症和成人表现不一样,不会直接说“我抑郁了”,反而会通过行为或躯体症状传递信号:比如小学阶段突然厌学,早上赖床、说“肚子疼”“头疼”,但去儿科检查没任何问题;或者情绪变得极端,要么频繁哭闹、黏人,要么突然沉默寡言,以前喜欢的玩具、游戏都提不起兴趣;有的孩子还会出现“退行”行为,比如已经会自主如厕的孩子突然尿裤子,或者需要大人喂饭。这类情况多和童年不良经历有关,比如长期家庭冲突(父母吵架、冷战)、校园欺凌、早期分离创伤(比如从小和父母分离),这些压力会影响大脑神经递质(比如5-羟色胺)的发育,导致抑郁症状早发。临床数据显示,儿童抑郁症的发病率约2%-3%,但识别率不足30%,很多孩子的情绪问题被当成“闹脾气”“叛逆”,直到成年后症状加重才被确诊,让人误以为“抑郁症从小就有但没发现”。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精神心理科会用儿童专用的“儿童抑郁量表(CDI)”,结合家长描述和孩子的游戏互动,提高早期识别率。
第二种是“成年后发病,但有童年诱因”,这类情况更常见,不是“从小就有抑郁症”,而是童年的经历埋下了“风险种子”。比如有的来访者成年后因为工作压力大发病,但追溯起来,童年时长期被父母否定(比如总说“你不如别人”),慢慢形成了“我不够好”的负面认知;或者童年经历过创伤(比如被忽视、被欺负),导致心理韧性变弱,成年后遇到压力时,更容易陷入情绪崩溃。这里要区分“童年诱因”和“疾病本身”——童年的经历不会直接导致抑郁症,而是会增加成年后发病的风险。就像一颗种子,童年的负面经历是“土壤”,成年后的压力事件(比如失业、失恋)是“雨水”,只有两者结合,种子才会发芽。《中国抑郁障碍防治指南(2024年版)》提到,有童年不良经历的人,成年后患抑郁症的风险是普通人群的2.5倍,但这不是必然,很多人虽然有童年创伤,通过后天的自我调节、良好的人际关系,也能避免发病。贵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精神心理科会通过“童年经历评估问卷”,帮助成年患者梳理诱因,针对性调整治疗方案。
第三种是“成年后发病,与童年无关”,这类情况容易被忽视,却真实存在。比如有的来访者童年生活幸福,家庭和睦,直到30多岁因为突发重大事件(比如亲人离世、重大疾病),或者长期高强度工作(比如熬夜加班、职场PUA),才出现抑郁症状。这是因为抑郁症的发病机制很复杂,除了心理因素,还和生物因素(比如神经递质失衡、遗传)、环境因素(比如近期压力)有关。比如有的人因为长期睡眠不足,导致大脑中调节情绪的多巴胺水平下降;或者家族中有抑郁症病史,遗传了易感基因,成年后在压力触发下发病。这类情况就不是“从小就有”,而是成年后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。贵阳正宇铁路医院精神科会通过躯体检查(如甲状腺功能、神经递质相关评估)和心理评估,综合判断发病原因,避免盲目归因于童年。
不管是哪种情况,临床中关键的是“区分童年情绪问题和抑郁症”,避免两个误区。第一个误区是“把童年的不开心当成抑郁症”,比如有的孩子因为一次考试没考好、和朋友吵架,短暂情绪低落,家长就担心“是不是从小就有抑郁症”。其实儿童的情绪本就容易波动,短暂的不开心是正常的,只要能快速恢复,不影响吃饭、睡觉、上学,就不是抑郁症。第二个误区是“忽视童年的抑郁信号”,把孩子的厌学、躯体不适当成“装病”“叛逆”,直到成年后症状加重才重视。家长可以通过三个信号初步判断:情绪低落或暴躁持续超过2周,且没有好转迹象;明显影响日常生活(比如每天拒绝上学、不吃饭、不睡觉);出现自伤念头或行为(比如用指甲掐自己、说“活着没意思”),只要有其中一个信号,就该带孩子去正规医院评估。
针对不同情况,治疗和干预的重点也不同。如果是童年期发病的抑郁症,治疗需要家庭参与,比如家长要学习如何和孩子沟通(避免说“你别瞎想”“这点事有什么好难过的”),配合医生做家庭心理治疗,同时根据情况使用儿童适用的抗抑郁药(如舍曲林,需严格遵医嘱);如果是成年后发病有童年诱因,治疗中会加入“创伤处理”,比如通过认知行为治疗(CBT)纠正童年形成的负面认知,帮助来访者重新看待过去的经历;如果是成年后发病与童年无关,重点则是缓解当前压力,调整生活方式(如规律作息、适度运动),配合药物和心理治疗快速改善症状。贵州省第二人民医院精神科会根据不同情况,制定“个体+家庭”的联合干预方案,提高治疗的效果。
从业这些年,见过很多来访者在搞清楚“抑郁症是不是从小就有”后,会松一口气——有的是卸下了“我从小就有问题”的心理负担,有的是终于找到问题的源头,知道该从哪里入手调整。其实不管抑郁症是从小就有,还是后来发病,都有科学的方法可以改善。就像之前那个26岁的来访者,通过梳理童年的情绪经历,配合心理治疗,慢慢学会了和过去的自己和解,现在已经能正常工作,偶尔情绪低落时也知道怎么调节。
要提醒的是,本文仅为科普,具体贵阳心理科机构的选择、抑郁症的诊断与干预,需结合个人年龄、症状、童年经历,寻求正规医疗机构的线下专业帮助,避免自行判断或延误干预。抑郁症不是“性格缺陷”,也不是“不治之症”,不管它什么时候出现,只要及时寻求帮助,都有机会慢慢好转。